车站上,火又是一个多小时,当脑袋里乱闪的记忆画面再次退到脑海深处,头不再像刚才那样胀痛,心里也不再有那种强烈呕吐感的时候,脸色苍白如纸,满头满脸虚汗的陈源一屁股在马桶前坐了下来,浑身软绵绵的,被吐得都快站不起来了。车快开车了。旅客们忙碌地在赶着上车,帅克也带着几个沉重的皮箱吃力地在向车厢走去。开车铃响,列车员把帅克推上车,车便开走了。帅克的一个皮箱留在站台上。卢卡什中尉对帅克丢掉他的皮箱很恼怒,而帅克却是心平气和地劝中尉不要激动。他说:箱子里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,反正是从房东那里弄来的,丢了也没有什么可惜。卢卡什把帅克撵了出去。帅克又进来了,他坐在一位秃子绅士的旁边。帅克问他是不是某银行的经理,又说据医生说,一个人被禁闭六星期以上。头发就会掉去很多…